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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决策者说》东方电气:实现装备中国的梦想

央视新闻频道《决策者说》:东方电气:实现装备中国的梦想



央视新闻频道《决策者说》:东方电气:实现装备中国的梦想



央视新闻频道《决策者说》:东方电气:实现装备中国的梦想



  东方电气:实现装备中国的梦想

  张 羽:观众朋友您好,欢迎您收看《决策者说》的央企访谈特别节目,下面就让我们有请嘉宾,东方电气集团的总裁斯泽夫先生,有请。(掌声起)您好。听起我报斯总的名字了吗,斯泽夫,斯总我想让您满足观众的两个基本好奇,第一,您这个姓很怪,这个是少组吗?

  斯泽夫:不是,是汉族,但是百家姓姓氏寻源里面有一句,斯姓南夷也,但是可能是在若干年前是少数民族,但是现在是汉族。

  张 羽:这是对您本人的一个好奇。对您这个企业一个基本好奇,就是东方电气,我们知道国美电器是卖家电的,我不知道东方电气卖什么家电?

  斯泽夫:这个东方电气因为我们没有做过广告,可能很多人不太了解,但是我们电气的气是气体的气,国美电器这些器是家用电器的器,我们这个气实际上查一下辞典,它是一个机械的总称,比如说很多比较大的,美国通用电气、西门子电气等等,都用电气这个,它是一个机械类的总称。

  张 羽:不是大众消费品。

  斯泽夫:不是大众消费品,大众消费品很好留意一些,而我们主要以水电、火电、核电这些为主的,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发电设备,我们已经连续几年发电设备的产量达到世界第一。

  张 羽:世界第一了已经?

  斯泽夫:世界第一,而且连续三年了,世界第一,如果是这样简单地说,实际上我们跟大众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实际上每一个大众,咱们人民的日常生活都离不开的,中国,我们不同时期生产的大的水电站、火电站、核电站都有东方的产品。

  斯泽夫:应该说我们中国的三分之一的电力是由我们东方电气所生产的发电设备产出的,那就是说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当中可能你用的电也可能跟我们直接相关的,但是只是他不知道这个电是怎么发出来的,谁发出来,谁生产的设备而已。

  张 羽:厉害。

  斯泽夫:我们最近这些年来应该发展得非常不错,产量已经居世界第一,中国装备,装备中国的梦,过去我们几代老一代人都在喊这个,希望中国的装备由我们中国人来制造,这个梦想已经在我们这代人身上实现了,而且在发电设备这个领域,我们可以说把外国人已经赶出去了,中国的发电设备85%以上的设备是由中国人制造的,而且都是有我们自己品牌的设备。

  张 羽:一上来让斯总满足了我两个基本好奇,其实这两个基本好奇一满足,大家就可以对东方电气这样一个企业有一个基本的认识,应该说企业发展到今天,历史已经很悠久了,1984年开始是吧?

  斯泽夫:这是集团的前身,但是实际上更早的历史应该从我们东方电机1958年开始破土动工。

  张 羽:走到今天呢?如果形容历史,我觉得可以用一波三折这样一个词来形容,我特意收集了几张旧的人民日报,就是这个公司很厉害,经常上人民日报我发现。我们来看第一张人民日报,这是1983年9月30号的一个人民日报,当时报道了一条消息,说我国自行设计制造的30万千瓦汽轮机在东方汽轮机厂空负荷试车成功,这名词还挺专业,标志着我国机械工业达到了新的水平,这个汽轮机就是咱们厂生产的是吧?

  斯泽夫:对,是我们,那篇是反映的汽轮机空负荷运转的成功,同时锅炉、电机也都成功了。这个叫做争气机,你看你这儿,当时我们说争气机。

  张 羽:为什么呢?不是蒸汽机的蒸汽。为什么叫争气机组呢?

  斯泽夫:这个应该从历史上说,我们中国有三大动力,上海、哈尔滨、东方,因为我们是最晚的,就是东方这几个机组那时候由哈尔滨的电机、汽机锅炉来包建的,那时候机械部给了五万元,五万元来包建这个企业,那时候就五万元开始起家的,而且在70年代的时候、80年代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比较弱,而且那时候应该国家把哈尔滨、上海这些企业都首先作为我们国产化,还有引进技术首先消化的。

  张 羽:就是政策倾斜没想到你们。

  斯泽夫:对,没想到我们,而且说东方,东方就生产20万机组吧。

  张 羽:小机组。

  斯泽夫:对,小机组,而20万的机组当时也是比较大的,当时30万机组我们预测的今后将是一个国内的主力机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老一代的开拓者们就觉得应该上这个,但是国家又没给钱怎么办?所以我们就自己上,当时汽轮机厂以丁一为代表的电机何一这两一,电机厂的厂长当时叫何一,锅炉的厂长党委书记叫朱纯,这几个老一代他们就自己筹集资金数千万元来上这个,当时80年代有一千多万元的投资是不得了的,所以在那时候我们在这种情况下顶住压力,一定要把它上上去。

  张 羽:国家又没给任务,又没给政策倾斜,你自己筹资,如果亏了怎么办呢?

  斯泽夫:对。

  张 羽:那就意味着企业要破产的威胁了。

  斯泽夫:你说得非常对,所以在一波几折的情况下,我们的老一代他们顶住了非常大的压力,一个压力,我想就是刚才你说的,可能有人担心你的研制不成功将面临这个企业的破产,第二个可能整个市场的份额的问题,你再来争,本身30万千瓦的机组是有限的,你再来争那就更紧张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豁出去了,因为它意味着我们东方能不能长期发展的问题,所以在那种情况下,我们首先把它试制成功,而且找到了用户。

  张 羽:我们第一台机组现在在山东的黄台电厂,到目前已经运行了20多年,仍然在服务于人类,而且可以说山东是我们东方的火电机组的发祥地,我们第一台五万、第一台二十万、第一台三十万、第一台六十万千瓦,第一台一百万千瓦都产自于山东,所以我感谢山东人民给了我们机会。(掌声起)

  张 羽:您刚才讲,顶着这么大的压力,研制这个30万千瓦这个机组,研制成功了,对你们企业意味着什么呢?

  斯泽夫:它意味着我们生存发展的空间更大了,因为实践证明,那时候虽然20万在我们国家还是一个主力机组,但30万肯定要取代20万,所以后来我们这个机组出现了之后,到目前为止,它仍然是我们效益最好的,而且在国内服务成为主力机组。

  斯泽夫:所以它对东方来说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一步,如果没有它,可以说那时候发展的阶段性,至少我们那个阶段还比别人落后十年。

  张 羽:就是没有这台蒸汽机组,也没有今天的东方,可以这么说吗?

  斯泽夫:可以简单地这样说。

  张 羽:我们看到的第一张报纸是东方人的奋起和辉煌,我们再来看第二张人民日报。好像这张人民日报报道的消息对东方不是一个什么好消息。这是讲在1999年到2002年的时候,当时国家宏观调控,国家预测,电的供应量大了,压缩这个电机产业,东方是三年没开工,是这样吗?

  斯泽夫:这个准确地说是当时我们国家遇到的东南亚经济危机,很多企业停产,所以电用不上去,电发不出去,意味着制造企业肯定它面临着停产,但是当时的情况,我们是非常严峻的,而且当时我们的竞争对手,我们的兄弟企业他们还有很多订单。

  张 羽:你看这是当时报纸的三年不开工常规火电项目。

  斯泽夫:对,就这句话。

  张 羽:对你们打击很大?

  斯泽夫:打击很大,那时候1999年,1999年到2001年的时候,我是1999年又回到企业的时候,那时候正面临着企业最困难的时候,我说一个数据,当时在2000年时候,胡锦涛总书记视察了我们公司,陪他视察我们东方电机的时候,他站在我们气阀分厂的一个黑板报前,他在那儿站着,以惊人的速度马上就算出了一年的产量,一年的产量只有152万千瓦,我们上万人的企业一年只有这么大产量,面临着什么?

  张 羽:这个产量还是不够的。

  斯泽夫:远远不够,我们持平的产量应该得四百万千瓦,当时只有152万千瓦,而我们的竞争对手,我们的合作伙伴他们还有60万千瓦的机组在产出,所以那时候东方最困难,而且那时候肯定面临的整个工厂到底怎么办的问题,我们也给最高领导人都呼吁,是不是得尽快开工电站项目,否则的话我们民族工业可能面对一个冲击。

  张 羽:当时不开工的话就没有收入,工人怎么办呢?厂子的正常运行怎么办呢?

  斯泽夫:刚才说胡锦涛总书记在东电的时候,当时我给他呼吁这个问题,当时他没有直接回答,但走到我们技术人员当中去的时候,他说了,他说刚才你们总经理跟我汇报,现在企业非常困难,但是请相信,中国要发展,要发展就必须上电站,等到缺电的时候再上电站已经晚了,我觉得他的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办,就是您刚才说的,那肯定没有收入,所以第一我们就面临着改革,这个改革,首先就是机制转化,工资能高能低,那就是大家普遍降工资,从人均当时年收入的15700元降到了13000多,但这样的话还不能支撑,怎么办?

  张 羽:您的降了吗?

  斯泽夫:我的也降。我们很多企业那时候像东方锅炉,包括总经理们一个月就五百块钱,非常困难。但是这个时期我们最主要怎么保护技术力量的问题,所以我们第一个是改革,改革就是下岗分流,第二个是把大家停下来工作的人大量培训,35岁以下的都培训,第三个可能还有一个轮岗制,怕大家不至于丢掉饭碗,当然更主要的是怎么样把我们的技术队伍稳定住,而且技术队伍怎么样加大这个创新的力度。

  张 羽:三年不开工,一年亏多少钱包

  斯泽夫:当时全集团在2001年的时候亏损了五个多亿。

  张 羽:当时知道什么是头吗?有这样一个判断吗?

  斯泽夫:我们判断了,而且判断了三年不开工,后面肯定是开工了之后就要吃三年,而且没办法。

  张 羽:当时就有这样一个判断?

  斯泽夫:是,当时我们在2001年的时候就动员大家,在全体干部职工当中怎么样迎接生产高潮新高潮的到来,所以我们就组织我们的技改项目,技改项目采购,储备资源,有些原材料采购,那时候便宜,所以后来等我们三年开工的时候,东方的效益最高,因为我们储存了资料,而且我们为后面发展设备的生产奠定了基础,所以我们的产能现在也是最大的。

  张 羽:2002年出现了转机。

  斯泽夫:2002年就开始回升了,2002年我们全集团营利了两千万,但是有个别的企业还有点亏损。

  张 羽:到2003年那时候发展到什么程度?

  斯泽夫:2003年的情况就发生了质的变化,2003年的时候我们全集团营利了一亿多。

  张 羽:从两千万到一亿多啦?

  斯泽夫:对,一亿多,然后2004年就是十几个亿,11亿。

  张 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跳跃?

  斯泽夫:所以这就是东方人的本事。

  张 羽:虽然三年没开工,但是确实没闲着。

  斯泽夫:对,没闲着,一个队伍稳定住,第二个把我们的研究的课题给它确定了,第三个怎么样赶超,一是赶上我们国内的兄弟企业,第二是赶上世界先进的水平,这方面做的工作。

  张 羽:我查了一下斯总的履历,斯总在1998年的时候是东方电气下面一家子公司东方电机厂的厂长。

  斯泽夫:副厂长。

  张 羽:副厂长,1998年之前,1998年就任电机厂所在的四川德阳市主管工业的副市长,那时候正赶上工人分流下岗,1999年的时候作为集团总经理的时候赶上了刚才我们说的宏观调控,企业一下走入了困境,我发现您每一次决策的转换都面临着一种困境,这种困境就是不进则退,必须改革。

  斯泽夫:对。您说得很对。德阳市是一个重工业区,国有企业比较多,大家都知道1997年、1998年银行给企业断奶之后,国有企业进入非常困难的时候,所以德阳市就面临着大量的下岗职工,破产企业,有些企业要关闭,所以解决这种社会的矛盾,倒成了本人的主要问题。经常遇到的一个问题就是经常在市政府静坐、围攻,有一次我要到东方电机去接待马其顿共和国的经济部长,那时候要去的时候,正好秘书长来了,赶快走,外边又给围住了,走不了了,要见外宾。所以赶快叫我走,我出去了之后,他们一看我们三个人,一个秘书,一个秘书长走出去了,接着到这边来追,我一看这些人怎么办,他们秘书跟秘书长一看说不行,往那边跑,他们往那边跑,怕围住了,我就迎着人走过去了,他们一看那两个跑了,肯定市长在那边,所以又追他们去了。经常遇到这种事情。当然,我觉得德阳市的经济那时候,我们保证这个经济的稳定是非常好的,而且德阳市的经济也在那一年由全省的第四位变成了第三位,保证了稳定经济。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但是我觉得更大的挑战是回到企业,从副市长回到东方电机当总经理,那时候也面临着三年不开工,你看的报纸上,面对这么多的情况怎么办,一万多人的队伍吃什么饭,怎么吃,这是非常大的一个课题,当时省委组织部的领导找我谈,一个副省长也不愿意我走,后来那天他中午开完会说今天就小食堂吃个饭,也算给你饯个行,他说不希望你走,但是省委书记说了,现在副市长有一百个人可以挑选,但东方电机这个老总就你回去合适,说心里话,有很大的压力,但是我确实我回去是最合适的。

  张 羽:为什么?

  斯泽夫:我认为我对东方电机最了解,而且我离开东方电机的时候,我跟一帮年轻人我们搞了一个改革方案,而这个改革方案在当时的情况下没办法实行,也可能老同志考虑各种关系,各种矛盾难于解决,没有执行,我说东方电机再不改革可能将面临着一个问题,所以我说这个改革的方案看来今后不知道哪一个人能够再给它启动,今天只能锁进保险箱了,但没有想到,我再来启动它。所以这个改革也是非常令人难忘的,今天这不是一个好坐的位置,你要脱几层皮下来才能满足我们生产的需要,全厂职工在看着你,非常不容易,东方电机也好,东方汽轮机也好,东方锅炉也好,在那种峥嵘岁月当中真是一个可以回味的东西,但是我觉得我们更主要的,我们赢来了现在的发展,而且在这种高层次的发展当中,比那三年不开工的时候,我们又比90年代又跃进了一步,而且成了一个现代目前世界上发电设备产量最高的企业之一。

  张 羽:没错,我觉得说到这儿,我要拿出第三张人民日报了,我们来看一看。这是2006年6月3号的人民日报,这是讲三峡大坝的创新工程,像我们东方电机当中,三峡大坝多少机组是采用我们的设备?

  斯泽夫:三峡总共26台机组,左岸14台,右岸12台,左岸的时候,应该说这个在竞争过程当中,全世界所有的大公司都来竞争,因为它也确确实实是世界上非常多的课题要解决,所以世界上大公司都在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在左岸的时候,我们跟国外的GE公司、西门子公司还有东方就成立一个联合体,这个联合体我们干了六台,然后右岸的时候12台是以国内为主,这样的话标志着我们国内的发电设备有没有水平,当时定的这么一个原则,但是这个原则,你能不能有这个三峡这种转流的设计能力和资质,你能不能设计这个水平出来,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非常感谢我们的国家和三峡的业主,它非常宽容,也非常博大的胸怀接受了我们国产化这一条。三峡的技术引进大概花了一千多万美元,但是最后换来的东西是什么?我们东方也好,哈尔滨也好,和其它企业也好,我们国产化这块,我们培育出了我们有自己设计的三峡机组,那时候三峡我记得到2001年的时候,是进入了一个非常关键的时候,因为三峡在右岸要招标的过程当中,所有在国外引进的90年代引进的大的一些转轮,在中国的市场上都出了质量问题,卡门涡的现象,卡门涡的现象意思就是三峡这个机组也是当时世界上都在追求这个高效率的情况下,可能会带来后边的问题,机组的不稳定,厂房的振动等等这些问题,东方怎么办?这个时候三峡当时也有很大一部分人建议,三峡再往后移,就意味着三峡的建设者,几万人的队伍在那儿要多待几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中国人蒙不能研究出自己的转轮出来,这是面临的一个考验,但是这个时候我可以说我们非常骄傲的,东方研究出了我们自己的转轮,在2001年5月份,我们向世人公布,东方研究出了我们自己产权的三峡的水轮机转轮,这是振动了整个的行业,包括国外,而且我们这个研究的转轮从稳定性比它好,效率跟国外的基本相当,而且稳定性好。今天这个转轮的设计者来了,他就是石清华。(掌声起)这个转轮确实是世界级的,而且这个转轮在国际上评价很高,由于这个转轮产生了之后,我们又接二连三在其它的水流段的转轮也产生了高档次的转轮,所以我们在整个方面也走出了一条道路,我觉得今后在这种路上走下去,必将对中国的能源工业也好,还有其它工业也好,必将有巨大的贡献。

  张 羽:东方电机现在电气在国内已经是龙头企业了,我们下一步的战略是什么,是不是要充分去参与国际竞争,我们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

  斯泽夫:您说得非常好,这个问题也是我们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从我们国内市场,我们这几年已经都变成世界第一,这种产量不用说别的,我们的水电、火电、核电,核电当然是,现在进入中国核电一百万的,也只有东方进入了这个产量,其它有的公司还没有进入,同时我们的产品已经产出了,而且在我们的大亚湾后期已经发电了,但是面对的问题,就是我们中国这几年电力需求量增长非常大,这种情况下,一年产出两三千万的产量肯定不可能持续,怎么面对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走出国门,参与到国际竞争当中去,我们在这方面我们做了大量的工作,我认为我们东方已经具备了这种大踏步走出国门的条件。

  张 羽:什么条件?

  斯泽夫:第一,我们现在的制造水平已经世界一流了,第二,我们的技术水平已经也世界一流了,这种常规机组的水平世界一流,第三我们的性价比比西方好,所以现在我们东方的机组走到国外世界任何地方可以打遍世界,走出去一般碰到西门子也好,阿尔斯通也好,GE也好,碰到东方竞争的时候,他们一般都撤出来。

  张 羽:这么厉害?

  斯泽夫:是,我们在30万千瓦机组,在去年以前,我们出口的全国是21台,其中13台套是在产自于东方,那就是50%、60%以上的三十万千瓦的是产自于东方,这么大的机组,在这种产出的情况下,我们无论是EPC还是国际工程的管理,已经有一个很好的队伍,同时管理水平也上来了。刚才您这个话题我就觉得,东方要求得更大的发展,应该走出去,参与到更广阔的世界竞争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争取到更为广阔的生存空间。

  斯泽夫:通过现在竞争,东方电气这种企业已经把国际上的大公司作为我们主要的竞争对手来对待。

  张 羽:他们是不是也把你当作主要竞争对手?

  斯泽夫:没错。应该严格地说,他们是我们技术资源的一个来源者,中国采取了一个以市场换技术的办法,这个技术的吸收者是谁时候?当然你比较弱小的时候,你肯定你没有这个吸收的能力,只有当你比较强大的时候,才有这种吸收的能力和研发的能力,所以我们已经成为他们的吸收者和平台,同时也是竞争对手,所以在国际上,我们现在跟他们在很多方面既合作又竞争,比如说我们刚刚进入越南的时候,越南明确他们的发电设备就要西方七国的设备,不要东方的,但是那时候我们也找了我们戚建国大使,找了他们的总理,说那时候不符合世贸,正好有一个世贸谈判,世贸谈判的时候你不符合世贸的原则,后来也接受了,后来把中国放进去了,现在整个越南的市场已经成为中国发电设备企业在那儿竞争的一个非常大的一个平台。伊拉克有一个很著名的电厂,叫巴格达东,这个电厂当时建的时候没有名字,我们的人去了之后,这个电厂,后来拿出地图来发现在哪儿,在巴格达的东面,所以我们后来取了一个巴格达东,但是隐含的还有东方建设的。去年、前年我们有一个在印度,印度现在最大的电站,就是中国人帮它建的最大的电站,东方的,印度在西孟邦非常有意思,西孟邦是共产党执政,当时我们拿这个项目的时候,我们就感觉有个压力,如果这个项目不做好,可能共产党执政的基础也会受到影响,这个事非常大,所以我们感到非常大的压力,在这种压力下,而印度人说实在,他们闭关锁国,他们认为比中国强,很多方面不接受我们中国的设备,不接受我们中国的标准,我们做了很多工作,包括我们锅炉的标准都大量做工作,现在他接受了,改变了,不但接受了我们的设备,不但接受了我们的标准,而且他认为最近报纸上几个,我们这两个电站创造了印度的几个第一,后来我不太明白,我们的锅炉吊装的时候,这个印度人搞了一个非常大的隆重的仪式在那儿,后来我明白了,共产党要大选了,他说西孟邦要大选,要造势,但是由于我们这两个项目执行得非常好,共产党这回大选,去年7月份、8月份大选的时候又获胜了。

  张 羽:我听说穆沙拉夫来中国访问的时候,走的唯一一家企业就是你们东方电气是这样吗?

  斯泽夫:对,没错,穆沙拉夫去年应该说2月18号到东方来的时候,他非常有感触,他说我唯一一个到中国来的就看了一个东方企业,而且他们走进我们的大楼的时候,向我们整个的员工敬礼,那时候上午给他汇报的时候,我们说为中巴友谊,为中巴基斯坦的经济建设,我们东方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们有六名同志的英灵永远留在那儿了,所以他走到我们那儿的时候,给我们整个的员工敬了个礼,非常感触。

  张 羽:好,我们用三长人民日报勾勒出东方电气从奋起到挫折、沉寂,最后到辉煌的这样一个线索。最后我们还有一些媒体和观众朋友关心的问题想问您,我们把题板推上来。实际都是一些简单的单词,但是反映了人们的好奇。东西,明白什么意思吗?东方电气,而且上市公司是在沪市上市的,我一直以为是上海公司呢,后来明白,原来是在西部地区,在成都,明明在西部,为什么叫东方电气?

  斯泽夫:谢谢你,很多人都问这个名字,而且我们很多会议安排就安排在华东区了,都以为东方在那儿,但是我给他们回答,我们东方是世界的东方,不是中国西部的东方,首先这个名字应该是,我们最早的企业叫德阳水力发电设备厂,后来汽轮机、锅炉也要在四川建厂,当时是三线建设,为了把这个进山靠水,而且很多进洞,这种三线建设,当时要分散,分散建设的时候,但是这个分散建设又表现不出我们是这种关系,所以当时机械部的领导就请示了我们的中央领导,后来咱们敬爱的周总理,周恩来同志就提出了,就说那就叫东方吧,就这样,我们东方这个名字就这样诞生了,是中国第一个以企业名字为东方的。

  斯泽夫:我觉得我们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起这个东方的时候,他们一直期望着有一个中国的企业,东方的企业,能够跟西方大国的企业媲美,所以这个梦想我想我们已经在逐步地实现了。

  张 羽:好。不是中国的东方,是世界的东方,当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要参与国际竞争,作为一个国际一流的大企业。

  张 羽:咱们继续翻。这个问题比较敏感。你看,东方电气的人一下就笑了。东电、哈电,这应该是我们国家电气公司的两大龙头企业了,也是最主要的竞争对手。

  斯泽夫:对。

  张 羽:谁是老大?

  斯泽夫:这个问题比较敏感,确确实实,我觉得哈电集团应该说是我们共和国的长子,因为它成立得最早,在一五计划的时候,1951年时候就成立了,而我们东方的几个厂严格地说是哈尔滨电机厂、汽轮机、锅炉他们来包建的,我觉得谁是老大,用户说了算,但是我觉得有几个方面,不能在这儿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觉得各有优势,同时我们在几个方面,一个产量上,我们这个产品结构差不多,火电的产品大家能力差不多,无论汽轮机、锅炉电机这块差不多,水电产品也差不多,但是水电我们因为还有个东风电机,所以加起来肯定我们的结构决定了我们产的比它更高一些。第二自主创新,因为它原来有一个大电机研究所在它那儿,还有国家的所在那儿,但是我们东方人由于在自己不利的条件下,怎么去发展,就是刚才从三十万千瓦,有自己知识产权这种,我们加大了我们自己创新的力度,从自主创新这一块,我觉得我们是走在前面的。但是这个更主要的应该在市场上谁表现得好。

  张 羽:斯总说话很客气,也很委婉,首先就是从年纪上来讲肯定哈电是老大了。

  斯泽夫:它是大哥。

  张 羽:但是要从市场说话,至少斯总说我不能当老二,是这样吧?最后我们祝愿在几年之后,我们再看到人民日报登东方电气,是世界第一的电气集团,谢谢您。

  斯泽夫:谢谢。我想最后说一句,太阳总是从东方升起,我相信在大家的关注下,我希望有更多的人才来支撑我们东方这个大厦。

  张 羽:好,最后还做个广告,谢谢。

(责任编辑:曾玉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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