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牌大学女生口述:17个性伙伴让我怀念
1978年出生,已婚,北京某名牌大学毕业,曾与15人做爱,另与2人有性爱抚。
与一男同居期间与另5男有过性关系,另有同期与2或3、4男同时维持性关系若干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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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说的内容包括1998-2003年间(20-25岁)我的性经历。差不多是从开始到稳定下来的过程。
但我觉得我并不是一个放纵的人,对现在的自己觉得挺满意的。以前自己太幼稚。
我是独生女,父母对我很好,但肯定不是从心理和思想上来理解我的那种。从来不跟我谈心交流,感觉他们很早就不做爱了,性在家里等于零或许是因为这个吧,我的青春期过得就是让我自己回头来看只能叹气说一团糟。我从小很爱读书,也蛮有个性的,整个小学阶段都伴随着因为不写家庭作业而被老师罚站罚写和打骂的记忆,现在回忆起来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当时就是很讨厌写,觉得作业没有给我一点帮助和乐趣。
上了初中之后,是在那么一个讨厌的所谓最好的学校的第一尖子班,你大概可以想象那个环境的气氛吧,整天生活在那里,唯一美好的回忆只是我十岁以前居住的一个满是鲜花蔬菜的小院子和院子外面可以疯玩疯跑去逮蚂蚱的大操场,还有操场旁边密不透风的杨树林,里面清清的水渠和水渠两边美妙的小小植物群落。
当然啦,小学二年级的暑假去北京和毕业的暑假去南方和北京玩的经历也是值得回忆的,我什么时候一想到北京,心里还是八十年代那种夏天绿绿的树荫、坐在表姐的自行车后座上费力地拿着一大堆北冰洋汽水瓶子和每天下午去拿报纸时必下一场骤雨而后又是阳光灿烂的情景,唉,真是再也不可能有的了。
那是小学六年级自我阅读《源氏物语》,就是源氏公子可以每天去喜欢的女人那里睡觉或者把她带回家!觉得那种在成长过程中去拜访心仪的异性过夜的感觉很好:)
在初中,我注意到我们班上的一个男孩子,其实是没有一个人可以不注意到他的,因为他绝对是普通人眼中的怪物吧。他非常聪明,也很有毅力,有事为证,他在每年的五一到十一之间,一定只穿短衣短裤,冬天也基本不穿毛衣,而新疆的气候温差大,春天秋天都很冷的,五月十月下雪的事并不鲜见。
总之是一直注意他的,可我不是那种乖巧听话的美眉,融不进女生圈里去,在男生群中的口碑也只能是几“怪”之一,所以日常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迷自己的《约翰·克里斯朵夫》的那种。
稀里糊涂地到了初三,毕业前的春天吧,一日下午放学去取自行车,转身回来与G(先这么称呼)碰个正着,他把当时同学中很流行的一种留言本递给我让我写,于是窃喜之下当天晚上就写了许多,并希望了和他成为朋友。
后来知道他看了也很激动,然而令我吃惊的是深谈之后才知道他当时已经决定在中考前自杀,让每个女生写留言并录下她们的声音只是他想最后做的美好事情。于是这大概就注定了我此后十年一团糟经历的开始吧。
G为什么要自杀呢,回忆和现在想起来是,他很讨厌,或者憎厌他的家庭环境(同样是独子,父母不理解)和学校环境(一群庸俗无聊的人,没有美),他不想再上高中,经历校园生活,这在一般非处当时当地的人看来,可能有点小题大做,莫非是我也没有理解他那么深?但我还是觉得,那是完全可能的,尽管现在回想起来有一点点远。
但是我当时不是G那样的天才,或者说贪生怕死,觉得生活尽管很郁闷,周围是一群小人,可是还是想活着,这可能要归咎于我记忆里那些美妙的阳光和将来再自由地跑在阳光里的隐约盼望(我现在也还是这么想)。于是以己度人,我努力劝他活下去,我们开始走得很近。
后来G的打算被老师和家长知晓,我猜是他的另一个男性好朋友,班干部的曝光。G还是参加了中考,但是他自有对付的方法,考试分甲卷乙卷,甲卷100分用于毕业,乙卷50分加上1/2甲卷的分数用于升学。他只做了甲卷,全部满分,而空着乙卷。
G的母亲(另一所中学的老师)只好让G上了自己的学校,而我也劝他这样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总之我和G有了约定,3年以后再见面吧,或许那时可以有自由,我想。
现在想来,我有自私的地方,或者说我的出发点就是自私?难道让G去死真的是对他最幸福么?露骨一点,我陪着G一起殉情才是对他最幸福么?对G来说,答案可能NO6NO5NO13,可是我做不到。
总之我们分开了,中考我考得不错,是全校第2,父亲想当然地没有托关系去叫人把我分到接下去的高中的第一尖子班,结果我被分到第二尖子班(可笑),我远离了初中的那帮同学,呼吸畅快一些。
高二上学期,我一直想着G,有一次和人吵了一架,很难受,忍不住拨了他的电话,和G又见面了。我觉得他很痛苦,真的痛苦,那种黑洞一样无边无涯,令人哑口无言的忧郁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说原来只是猜测,那么当时我明白了,G觉得怎样才对他最幸福。
当时是KURT COBAIN死的那年,你如果听KURT COBAIN的歌就知道是1994,G很喜欢KURT COBAIN,这大约坚强了他自杀的决心,他向我说起他梦想与我手拉着手,让电流通过我们俩的身体时的感受。我无话可说。只好向G建议出走,我想,这大约是避免他死的惟一一条路了。
接下来是发生在冰凉的秋天的离家出走,G被发现了,他父亲给车站打电话——于是我们被车站的党委书记之类的人截了下来,真是太恶心了。于是学校、家长之类一团糟地轰炸着我们。
后来我在G的房间里,G大约下定决心了,他给我看两个淡绿色的小瓶子,说是他做的氰化钾(我很信任G的化学),而我似乎大脑也很空白了,决定夜里留下来陪G,不论发生什么,附带说一句,当时为止我没想过和G做爱,我们接吻也不是很深的,我记得有一次G想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吻我,我还拒绝了。或许是当时我脑子里还没有这根弦吧。
夜里2点左右,我和G坐在他的床上,腿上盖着被子,我的父母、他的父母和他的那一位好朋友在上锁的门外督促和威胁,而当时我仍没想过做爱,只是问G觉得幸福吗?最终在我父亲威胁把门砸烂的声中我把门打开跟他们回家了,临走时我把一个小瓶子拿走但告诉G,我不会做什么的。
第二天或者稍后我知道G先喝了小瓶子里的东东又双手抓了交流电的电线自杀,但被救过来了,后来G告诉我,他写错了方程式,他以为做出来的氰化钾其实只是氢氧化钾。可是他的双手还是给烧伤了。
后来G被送进过精神病院,又出来了,这一段我父亲和老师对我盯得很紧,G给我写了很多信,最后的三四封被我没拆封就扔掉了,是我讨厌G了吗?
已经是大雪纷飞的冬天了,一天我放学回家,刚进楼门上了一层楼梯,听见楼门又一响,G跟上来了。
我没想什么,站下来与他面对面,他没有说什么,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很小的手枪对准了我的前胸,我的反应是伸手把枪拉近,直到碰到了我的衣服,他似乎对这样的反应满意了,微笑放下枪,我们站在楼道里说了几句话,又有人进来了,我趁机上了一层楼进了家门,给父亲打电话告诉他这回事。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G。
以后每天我父亲必接送我上下学,直到春天我转学。
我到了一所需要住校的学校.第二年,我进入大学。
或许这段经历与“多性伴侣”并不切题,却是一个引子,我一直觉得这件事情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事情之一,甚至给我的人生定下了调调。此后种种,往往都与这件事情有关。
我以贪生怕死的方式热爱着生命,我觉得一个人只有当痛苦对他来说不堪忍受之时才应该去选择自杀。对自杀的那个人来说,如果痛苦超过了他能够承受的限度,就可以被理解,最直观的例子就是绝症患者选择安乐死;而什么是痛苦,什么又是欢乐确实是因人而异的,或者,当人的内心起了变化之后,还因时而异。
好,下面来说点关于性方面的事吧。
昨天说到我和G在一起时没有想到过做爱,可是我差不多小学的时候就开始自慰的,但是那时只是觉得有快感,并没有想和异性或者同性去做爱的。
小学六年级时常到楼上和我同龄的一个女孩家去玩,她建议我们脱掉衣服披上床单什么的玩王子公主的游戏,然后演变成身体表面的爱抚,也是轮流变换角色。
初中和高中的前半段我会和比我小一点的表妹做身体表面的爱抚。还有一直到大学也都是持续自慰的。但我和同性的相互爱抚我想其实只是被管得很严的环境下无可奈何的替代,当时的性幻想都是以异性为对象的。
当时不能和异性亲密交往,否则会被我爸教育小学那个同龄的女孩子,随着我们搬家就没有联系了。
我的表妹现在也领证了,我们之间从能够和异性发生爱抚的时候开始就没有彼此爱抚了吧,她看来现在也很快乐。
现在想来,认识了G之后我并不快乐,高中转学之后一直到大学毕业,我心理的基调都是很负疚,负罪感非常非常地强烈,每天我都会想起他,觉得自己好象杀了人一样。我一直在想一些问题,却总也找不到它们的答案。
我是喜欢G吗?我是爱G吗?我不愿意跟G一起死是不是对不起他?我害怕死吗?我做错了哪些事情?G后来怎么样了?我能带着发生过的这件事情生活下去吗?我背叛了G吗?
总之大一就这样过去了,大学气氛真的很快乐融洽,那个园子在农民的果园和麦田之间,园子里仿佛已荒芜多年,夏天的雷雨之夜,四五层楼高的槐树枝桠被劈下来,洁白淡绿的花串满地都是湿漉漉的香,喜鹊的雏鸟也从窝里掉出来。
大一的时候我很喜欢一个在校广播台做摇滚节目的北京男孩NO6,不过我们是成不了情侣的,他高三时就有女朋友,而且他是很小资味道的那种北京人,我是沉默而不惹人注意的,显然不配。NO6知道我喜欢他,放假离开昌平园的前一天晚上约我散步,聊了聊彼此以前的事情,拥抱深吻,似乎是对这一年的纪念。到此为止,我的性爱还是空白。
大二开学之前从乌鲁木齐回北京的火车上,遇到28岁的以色列人NO1,一路在聊天,NO1想和我做爱,只可惜火车上没有机会,所以我们只是在夜晚车厢的连接处彼此爱抚,不过这次比较深入了,我爱抚NO1的阴茎,而且第一次观察得比较清楚,NO1爱抚我的乳房并把手指伸进阴道,只是实在太疼,所以没有让他很深。
当时很喜欢那种感觉!因为有看电影和性爱的小说呀。
大二开学后,有一个哈尔滨的笔友NO2来找我,当初给他写信是因为他是我很喜欢的萧红故乡呼兰的人,他大约比我大十二三岁吧,早婚,有一个女儿。据他自己说因为他和妻子是包办婚姻所以颇有矛盾,晚上在旅馆,他要求和我做爱(男人对自己有好感的异性总会想与之做爱?)当时我的想法是:1、也想尝试,2、我差不多完全没有第一次是格外宝贵的心理,3、我觉得每个人正常状态下都要经过一个和一些人做爱的性生活开始历程,应该是和青春期同步的,现在是在补课,4、当时有做爱的客观条件。于是就和NO2做爱了,出了一些血,而且没有让他完全插入。
和NO2,不是那么舒服,心里有些失落。
而后大二班上有个黑人留学生NO3,希望我做他的女朋友,我们经常在校园和他的房间里做爱,大概有五六次还在出血的。关于高潮,我在自慰时总可以达到那种有阴道抽动的感觉的,但是和异性做爱时只是感觉舒服,却达不到那种状态,但我也不认为自慰时是真正的高潮。
在这些过程之中,其实我的心情并谈不上好,差不多有一点什么都不愿意多想而无所顾忌的味道。一方面是过去的心理问题并没有解决,一方面对自己的人生是很迷茫,就是不太有目标、热情和很安心的感觉,只觉得当下转瞬即逝的每一个瞬间里都有着一种永恒背面的悲凉。
前面说到的时间还在1997年秋季吧。那时我经常的性伙伴是NO3,但是一次我和NO3认识的另一个黑人留学生NO4做了爱之后(只有一次,NO3知道了不高兴)与NO3也有所疏远。那个秋季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只留下纷乱的印象。总之大概11月的时候认识了NO5,一两周会去他的办公室做一次爱。
那个NO5是个美国回来的妇科医生,记得2000年春天我在宿舍接到他的电话,就先说做个性方面的调查什么的,我回答的比较深入了,就约了晚上见面细谈,在大学西门的一个茶馆的单间,谈了5小时,他说电话是问电信部门要的,随机挑的,但我有些怀疑这一点,因为单挑女生宿舍的电话打很容易。
他说他们的小组做的类似金赛他们的罢,要和志愿者做爱的,还给我讲了他和几个女孩子之间的关系,那是个样子不咋地的男人,他脸上流露出非常怅惘的神色,当回忆一个漂亮的处女在他的引领下享受的性爱时:)我相当讨厌那个人。但是,那天我们不定期做了爱,除夕晚上给NO6打了个电话,两人突发奇想地到他宿舍里过夜(与NO6做爱就这一次,以后更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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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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